爱喝红茶的顾玖

说上出来你可能不信,这是我的梦【上】

我就不信还过不了

链接被屏图片也被屏,发现自己写了有7400+就打算分篇好了

我努力想办法吧下篇弄出来。

有会的希望可以教教我偶内该了




“所以你俩又吵架了?”弗朗西斯表情冷漠,他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

“什么嘛,是阿尔弗雷德先的,说我像个老妈子什么的,我明明是在关心他,这不是情侣间很正常的事嘛。”亚瑟也猛闷一口酒。


“是是是,你慢点喝,阿尔弗雷德已经回去了我可不想搬你回家。”弗朗西斯按住亚瑟想要续杯的手。


亚瑟早就有些醉了,见没酒抒情,趴在桌子上接着发牢骚。


“居然还说我……我迟钝,说什么佩德罗喜欢我……什么嘛!才没有!我跟葡萄牙……唔,居然还把我删了,过分,笨蛋!”


弗朗西斯给亚瑟顺了顺背,“葡萄牙?没想到阿尔弗雷德还挺细心的,不过后面还挺幼稚,不愧是小孩吗。”


“你说什么?不准说阿尔弗雷德坏话……不行!”亚瑟迷迷糊糊的坐起身,抬起手想是要揍弗朗西斯。


“唉行行行,我送你回家。”弗朗西斯抓过亚瑟的手绕过肩抗起来往外走。


“呜啊,我没醉呜,讨厌,胡子。”


弗朗西斯翻了个白眼,“真是可怜了哥哥我,要听你发牢骚还要搬你回家,居然还说讨厌哥哥,眉毛你真的很没良心。”




“呜啊好难受,胃里翻江倒海的,啊啊不行了。”亚瑟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。


“阿尔弗雷德那个笨蛋,怎么可以怀疑我,居然还删我,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烦死了。”


亚瑟在床上手脚乱舞,差点就在床上吐了出来。


“呜哇好难受……我真的很啰嗦很麻烦吗……真的很迟钝吗。”亚瑟说着说着就失去意识了。


一觉醒来,该吐也吐干净了,亚瑟洗了一把脸,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看,太糟糕了,乱糟糟的头发,愈发严重的黑眼圈,脸色也不大好,还有一大堆破事没处理。

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

亚瑟把乱的不行的头发又是一阵揉搓,脑容量即刻就要崩裂,他叹了口,准备开始整理一下。



花洒喷出的水从亚瑟的头顶淋下,亚瑟被刚开始还是很冷的水冻的一激灵,这也让他清醒了不少。水温渐渐上升,亚瑟不动,任由着水直直的冲向头顶,流量不小的水流覆盖着亚瑟的整张脸,跟阿尔弗雷德的矛盾还堵在心里,水流阻碍住了鼻子呼吸,心里被堵的又闷又慌,像是被麻绳紧紧的捆住,呼吸道也渐渐的开始难耐,亚瑟猛的扭过头避开水流的直击,在窒息的痛苦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。


说起来为什么他要这么在意,先闹的明明是阿尔弗雷德吧,为什么要怀疑他,跟朋友关系好点不行吗,为什么要生气啊,太任性了!


亚瑟心里瞬间一口气冲了出来,舒服多了,也不完全是我的错嘛……


管他呢,反正阿尔弗雷德也会找时间给我发信息吧,像平时一样聊天就好了吧?




“但是他不是删了你吗?”安东尼奥问道。


“……”


“所以你真的把他惹生气了?”安东尼奥又说。


“我想是的……”亚瑟低沉的说。


“所以你真的很让人讨厌?”安东尼奥微笑道。


“……你给我闭嘴。”




亚瑟忐忑的拿起手机,要不,给阿尔弗雷德道个歉好了。


但是我要说什么呢。


亚瑟陷入困境,他倒在床上一顿乱滚发泄他无处发泄的无名火,后来又觉得有些幼稚,爬起身来一阵冥思苦想,甚至急到上网百度。


他在一个没有阿尔弗雷德的小群里发信息:如果我想跟阿尔弗雷德道歉的话,这么可以吗,我是说如果啊才没有说要给他道歉呢〔点击图片〕


弗朗西斯看到信息简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,眼睛眯成一条缝,他真的不想被这条信息污染双眼,眉目紧皱:我要是有你这样的伴侣一定会自我反省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。


亚瑟看的很是气不过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,亚瑟很头痛,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
佩德罗:七月有个会议吧?在会议上跟他当面说清楚不就好了。


可是见了面又该怎么说呢。


亚瑟头疼的厉害,还有三个月就要开会了,应该能想好的吧?先这样吧,还有好多工作呢,家里还有好多事要忙。


埋头扎进那叠起来跟他快差不多高的文件中,在白色的海浪中奋力扑腾,企图冲刷掉心里的疙瘩暂时忘却烦恼,白色的海洋即刻把他淹没。


他该好好的专心工作了,亚瑟这么想着。



确实,繁忙的工作让他很好的转移了注意力,忙完英联邦纪念日,又要开始处理女王的法定诞生日,亚瑟脸上的黑眼圈愈发严重,过度的疲劳使他快连鼻子上的眼睛都快架不住了。


要在0点前提交,亚瑟加快了在视频会议中念报告的速度,视频会议结束后,又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,右手在旁边用笔写下批注,最后一下点击了发送。英国一甩眼镜,把电脑屏关掉,长期的蓝光照射,他的眼睛像是个靶子一样无数次被刺穿。亚瑟往后倒在靠背上闭上眼睛休息,干涩的眼睛被眼皮包裹后疯狂的抢夺眼皮上的水分,仿佛有小刺在扎他的眼球。


“啊啊我要眼药水,我的眼睛。”亚瑟苦不堪言的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去找眼药水。


终于忙完女王的生日了,六月应该没有别的重大事情了。


等等,已经六月了?


亚瑟猛的坐起身,他的眼睛本想要瞪大,但是眼药水仿佛胶水般糊住了眼睛,眼睫毛都黏在一起一般,只能把他即使很忙但也有在用心打理的粗眉抬的老高,甚至想冲出头顶。


怎么办,要说的话一点没想。


亚瑟站起身,摸着桌边凭着记忆绕过办公桌回到久违的床上,明明就几步远,但他已经快一周没挨到床了,好累,睡一会吧。



但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,啊啊啊啊不是吧睡了一整天?该说的话还一个字都没想呢,离会议又近一天啊啊啊啊啊啊啊。


亚瑟爬起身去洗漱,看着脸上的黑眼圈已经可以去王耀家充当国宝了,真好,他也想去当国宝,不用因为破事烦恼还有人伺候。肚子在抗议,亚瑟瞄了眼办公桌上堆起来的泡面杯,叹了口气,最近好像连饭也没有好好吃呢。


但亚瑟没有胃口,他泡了杯红茶来应付了一下虚空的胃,看着窗边的玫瑰花被雨水狠狠的打湿,伦敦很爱下雨,他也有一小段时间没有见到太阳了,这不是有多奇怪的事,但是亚瑟此时却跟外面沉闷的天气相似,薄薄乌云挡在了太阳前面,阳光奋力的想要穿过屏障,但是看似单薄的乌云却如铜墙铁壁般挡的严严实实,反而,阳光努力的照射也只是把乌云薄薄的一层照的光亮,并没能成功降临地面。


亚瑟其实心里也有很多话想跟阿尔弗雷德说,也有很多问题想问阿尔弗雷德,但他害怕被讨厌,怕被嫌麻烦,从他这里脱离出来的弟弟,他真的很害怕再一次失去他。自从确认了恋人的关系,亚瑟也不是没有后悔过,以他们的性格,每次会议都会因为观点不同吵起来了,他害怕哪一次吵完之后就断了,不是恋人之后还能做什么,连见面都难吧。或许就是这一次了。


亚瑟拿着茶杯的手指收紧,他把窗帘拉上又倒回床上,床似乎变得比平时还要软,或许是他太累了,此时的床好像变成了一个无底洞,他陷了下去,陷入无尽的自我怀疑和死循环,亚瑟想爬起来,但无底洞把他紧紧的吸住,他的四肢仿佛被线拉珠像玩偶一样,又像是灌了铅一般,更加的深陷其中。


这几天来一直持续着这种感觉。


“叮咚——”


门铃响了,无底洞霎时间停止了他的胡作非为,思绪被打断的亚瑟猛的坐起来,“会是阿尔弗雷德吗?”亚瑟站起身,躺久后又突然的站立,大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而充血,亚瑟差点又倒回床上,意志力告诉他要快点去开门,于是扶着墙小跑了过去。


“阿尔……佩德罗?”亚瑟惊喜的表情转为错愕。


“嗯?很遗憾哦我不是阿尔弗雷德。”佩德罗笑着耸肩。


“啊对不起,你怎么来了,快进来吧。”亚瑟连忙道。


佩德罗走进房间,没开灯,窗帘紧密,暗得看不清路,“抱歉,我一个人在家就没在意。”亚瑟慌慌张张的想要过去拉开窗帘,佩德罗拉住他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。


“我想着就快要到开会的时候了,过来想关心一下盟友顺便看看你有没有想好说什么,看起来情况很糟糕啊。”佩德罗替他把窗帘拉开。


白光照进房间,伦敦依旧是阴雨天,但是在这昏暗的屋子里已经算是强光了,尤其是对于亚瑟长期没见过阳光的眼睛来说,简直就是烈日灼心。“什么嘛,来嘲笑我的吗。”


“都说了也有关心盟友啦,最近有吃饭吗?脸色很差哦,我带了面包,吃点?”佩德罗边说边翻找着自己的袋子。


“没关系啦,我没唔!”佩德罗直接把面包堵住了英国的嘴,不给他拒绝的余地,“所以你想好怎么说了吗?”


亚瑟把面包拿下来,用着微弱的声音说:“没有……”三个月都没有想出来说什么,太没有了吧,阿尔弗雷德一定对我很失望。


佩德罗看着他消沉的表情略有些的沉默,开口道:“我帮你吧。”


“啊?帮我?不是你怎么帮我?喂佩德罗!佩德罗?!”只见葡萄牙拿着手机走出门外,在亚瑟阻止他之前把门关上并拉住防止亚瑟冲出来揍他。


“佩德罗!!你不会是想打电话给阿尔弗雷德帮我道歉吧?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了,不需要你帮我!”亚瑟奋力的想要拉开门,但是佩德罗的力气也太大了吧。


突然佩德罗松开了手,亚瑟因为惯性摔倒在地,“佩德罗!你这笨蛋干什么啊?!阿尔弗雷德说什么了吗?”


“我倒是说完了,但阿尔弗雷德什么都没说就挂了哦,还有,不是我力气大,是你力气太小了,袋子里还有食物你记得吃,我先走了,明天会议记得早点来。”佩德罗说完在亚瑟还没消化完话之前贴心的把门关上。


“喂?什么嘛,真是的!等等,明天的会议……?”亚瑟又猛的爬起来去翻手机,手机的计划表清楚的红字写着:距离会议开始还有一天。


亚瑟一时脚软跪坐在地上,怎么办啊要说的话什么都不知道,还有佩德罗说的,没说话就挂了,什么意思嘛,难道一点都不关心我吗,可恶啊,难道只有我紧张了三个月吗,啊啊真是够了。讨厌死了。






到了第二天,亚瑟有些忐忑的来到会议室,忧心忡忡了三个月,什么都没想出来,真是太没用了。亚瑟心想着,又用手拍拍自己的脸企图让自己精神一点,头好痛,异常的痛,尤其是想到一会就要见到美国了头就越痛的厉害。


亚瑟在自己的位置坐下,脖子有些顶不住头的疼痛,干脆趴在桌子上减轻自己的压力。


“看哥哥我带了什么过来~”弗朗西斯端着一大块蛋糕进来。​


“今天是谁生日吗?”佩德罗凑上来问道。


“并没有,哥哥我今天心情好所以就带了块蛋糕来,看这完美的蛋糕可是出自哥哥我的手哦。”弗朗西斯​骄傲的抬起了头笑道。


“不要在会议室吃东西啊喂。”亚瑟趴在手臂上有气无力的说。


“有什么关系嘛,眉毛你也来吃点吧,比你做的死扛好吃一百倍哦。”


“说什么呢你这个不懂得欣赏的家伙。​”亚瑟的声音越来越小,弗朗西斯听起来有些费力。


佩德罗拍拍英国的头说:“怎么了?吐槽都没精神,昨天我给的面包也没吃吧,嘴唇很白哦。”


亚瑟怔了一下,佩德罗他,发现了吗……


亚瑟缓缓撑起头,但是头的重量让他选择重新回到桌子上,侧着头躺在手臂上,接过弗朗西斯的叉子在蛋糕上切了一小块送到嘴边慢慢嚼。


没胃口,我在干什么啊,在会议室里趴在桌子上​吃东西,被阿尔弗雷德看到了就不好了,不过我特地这么早来应该……


突然,眼前出现一个人,黄色的军装和熟悉的外套。


怎么会?阿尔弗雷德居然这么早就到了?亚瑟吓得一抖,怎么最不想被看见的被看见了,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,往常都是很晚的啊,怎么会。待机多时的大脑突然高速的运作起来了,空白的大脑瞬间有一团乱麻噌的东西涌上脑袋,应激反应使亚瑟猛的站起身。


“阿尔弗……!”亚瑟喊出声。


诶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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